第420章询问

从缸中吸出喝了起来。

    就这样慢悠悠的喝着酒，李蘅芜来叫他吃饭都没去，直到太阳西下，弯月挂上天空之时，易晓峰才兀的坐起来，猛地一吸，本来连接他嘴和酒缸的那道慢悠悠的酒线顿时变成了如高压水枪喷出的水弹般，涌进了他嘴里，几个呼吸间就把酒缸中剩余的酒喝干，右手轻轻一抓，抓起酒缸，借着起身的力道，朝天空一扔，这酒缸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易晓峰紧接着也是一个蹬踏，随着一声爆鸣，他也消失在了漆黑的院中。

    长安城中，皇宫里，本来安静的夜色突然被打破了。

    因为晋阳公主又晕倒了！

    虽然这已经不是晋阳公主第一次昏倒了，但就是因为她受宠爱，所以皇宫里的人都把她的每一次昏倒都当成是第一次昏倒。

    “孙道长，兕子现在如何了？”本来还在处理奏章的李世民听到禀告，李明达又昏倒了，也立即停下了工作，急火火的来到了太极宫，刚好碰到孙思邈为李明达诊断完毕，于是也不管孙思邈是不是在思考诊治之法，上前问道。

    “与前事相仿，我已为公主施针，不出两个时辰公主就会醒转！”孙思邈朝李世民微微一躬身，自信应道。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得到肯定回答，李世民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又问道，“孙道长，难道真的无法根治兕子这体虚之症？”

    闻言，孙思邈轻叹一声，缓缓应道：“陛下，非是老道不尽心……只是这种自胎中带来的症状，真是无法根治，老道现今也只能施针，以药石稳住公主此症，不至于让其恶化！”

    “哎……”再次得到相似的答案，李世民也是一声叹息，“昔年朕与玄霸如此，现在兕子和蘅芜也是如此，这……哎……”话没说完，李世民又是一声叹息。

    近在一旁的孙思邈也知道李世民想说什么，眼前的李世民和李玄霸跟现在的李明达和李蘅芜一样，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两兄弟兀一生下来，作为哥哥的李世民就身康体健，而弟弟李玄霸却体虚多病，以致早夭，这也让一些有心人攻讦于李世民说他是占用了本该属于李玄霸的命数，所以他才能有如此地位。

    在孙思邈这个医者看来，这就属于无稽之谈，可是怎奈，李世民自己相信了，内疚之下，就把对自己和对李玄霸的厌恶与喜爱转嫁到了李蘅芜和李明达姐妹身上。

    孙思邈也知道这不公平，可是这就是现实，尤其这还是在皇家，这不公平又会进一步放大呀。

    如是想着，孙思邈定神朝着李世民一躬身说道：“陛下，老道还要去熬药，若是无事老道这就走了！”

    “自然，孙道长自去即可！”李世民做了请的姿势，见状，孙思邈也没有客气，对着李世民微微一弓腰下去了。看着孙思邈远去，李世民也关切进到房间去看望李明达了。

    太极宫因为住着太上皇和晋阳公主，而这两个人可以说都是药罐子，所以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李世民就让人在太极宫一侧建了个小药房，孙思邈说的熬药就是在这里进行的。

    只是孙思邈刚刚一进到药房就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似乎……

    “哟，老孙在忙呀！”

    听到这熟悉的轻浮声，孙思邈就是一阵苦笑，转过身去看着正在帮他熬药的易晓峰问道：“不知今次先生从岭南回来所谓何事？”

    “找你帮忙！”易晓峰站起身正色道。

    “帮忙？”孙思邈露出狐疑之色。

    “嗯，我想你帮我支开李明达周围的人，我要给她做个检查！”

    听到如此回答，孙思邈愈加疑惑起来。

    “可，先生日前不是说不会为公主检查吗？”虽然易晓峰主动提出为李明达检查孙思邈很高兴，但谁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所以把心里一丝喜悦埋了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了我当时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也知道我有精神病，精神病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易晓峰看着孙思邈极有诚意的眨着眼，也极有诚意的回答道。

    “这……”

    “哎呀，不要婆婆妈妈好不好，男人嘛，干脆一点好不好？行不行一句话？”

    “可是现在公主正处于昏迷中，若是……”

    “嘿，就是要在她昏迷的时候检查才能检查出好坏呀！”

    “哦……”孙思邈眼前一亮，急声问道，“敢问先生这是为何？”

    “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李世民看了我的书也昏迷的事情？”搓着手，易晓峰兴致满满的反问道。

    “嘶……”闻言，孙思邈倒吸一口凉气，又紧抿嘴唇想了想，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微眯着眼睛肃然道，“希望先生不要……”

    “嗨，什么不要不要的，你又不是美女，快快快，我都等不及了！”搓着手，易晓峰咧着嘴压抑着兴奋笑了起来。

    就这样被易晓峰强行说定之后，孙思邈熬好药亲自把药送到了李明达处，在给她喂药的时候，慈眉善目的孙思邈使了个小手段，让李明达在昏迷中，手脚颤动起来，然后就在一系列可能就连老孙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呼喝中，把包括李世民在内的所有人支了出去。

    “哟，老孙看了你刚才的表现我这下更加的确定，老实人说起谎来是个人都会相信的！”外人走光之后，易晓峰也从阴影中冒了出来。

    “还请先生快快检查！”闻言，孙思邈羞惭微低着头朝易晓峰一拱手急声道。

    “这是当然！”

    易晓峰也没有再开玩笑，从储物格中早就准备好的仪器，把李明达从床上抱下来放在上面，开始了检查和提取身体样本的工作。

    首先是对李明达大脑结构的分析……

    而在一旁的孙思邈虽然惊异于易晓峰从怀里掏出了这么多东西的离奇，而且还让他把那么多的金属饰物扔的远远的，但作为一个医者，他更感兴趣的是易晓峰现在到底在检查些什么。

    实在忍不住了，孙思邈走了上去问了起来。

    “哦，你说这个呀！这玩意儿叫核磁共振仪，是将人体置于特殊的磁场中，用无线电射频脉冲激发人体内氢原子核，引起氢原子核共振，同时吸收能量。在停止射频脉冲后，氢原子核按特定频率发出射电信号，把吸收的能量释放出来，被体外的接受器收录，然后被电子计算机处理获得图像的这么一个仪器！”

    易晓峰在向孙思邈解释的时候，核磁共振仪上的屏幕上终于开始显示经过处理的“实时”图像了。

    “嗯，果然如此，她的海马体现在正异常活跃，不过……咦，只是活跃，并没有出现更改的状况。这个可以记下，和颜之推、李渊的情况又有不同！”

    本来站在一旁几乎听不懂易晓峰到底在说些什么的孙思邈这时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直接浑身一抖，打气十二分精神正要发问……

    “我-操……”易晓峰却是激动的俯身用右手按在李明达的脑门，皱眉闭眼，肃然无比嗫喏起来。

    见状，孙思邈也只好强压下心中的问题，静静的看着事情的发展。

    “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到底是少了什么？”

    过了没一会儿易晓峰就收回了手，一手抚着下巴满是疑惑的在李明达身前踱起步来。

    “海马体这种跳动的频率明明就有华胥窑那个转码系统的影子，但是用那套转码系统转码之后却还是乱码，难道真是巧合吗？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巧合的巧合？肯定是我遗漏了什么！”

    似乎还不是打搅的时候，无奈之下孙思邈上前用自己的方法给李明达诊断起来……

    “先生，公主的真气正在莫名的消失！”而刚把手搭在李明达脉门上，孙思邈就惊恐起来。

    “哦……”闻言，易晓峰眼前一亮，上前把孙思邈挤开，一手搭在李明达脉门上，体内能量放出……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身体健康，表现在外的却是体虚的原因？竟然是你的身体某个部位在吸取能量，哈，竟然是吸取能量！”

    易晓峰愈加高兴起来！

    人体所需能量和所需营养不同，前者是蛋白质、脂肪和碳水化合物在体内氧代谢过程中产生的；而后者是机体为了维持生命和健康，保证生长发育、活动和生产劳动的需要，必须从食物中获取必需的营养物质，以提供能量、机体的构成成分和组织修复以及生理功能调节所需的化学成分。

    可以这么说是要先有营养，然后消耗营养产生能量。

    而在长孙皇后腹中的时候，李明达和李蘅芜直接吸取的是长孙皇后的营养，这个当然是因为她们需要生存。可现在李明达的身体不可控的吸取能量又是因为什么呢？

    从能量守恒定律推演开来，此处的能量“消失”了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因为各种原因转换成了另一种不同形式的“能量”。

    现在李明达体内的真气正在被她自己“吸取”，可是在零号的检测下，她的身体除了大脑之外，并没有发生变化，而在检测报告中，易晓峰并没有看出真气的“消失”和她大脑的变化有直接的关系。

    “如果在宏观上没有直接关系，那在微观上呢？”喃喃着的易晓峰眼前愈加的闪亮。

    重新给李明达采集了身体样本之后，又拿上刚刚采集的那一份，整个身体钻进阴影中消失在了孙思邈眼前。

    “哎……”看到这一幕，伸着手想叫住易晓峰的孙思邈，把僵直的手收了回来，轻叹一声，“何其匪夷所思！”

    “嘤咛……”可是他还没感慨完毕，背后的一声轻响把他注意力整个的吸引了过去。

    “公主你醒了，身体可有恙？”

    原来是李明达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孙爷爷，这些东西是什么呀？”

    该怎么说呢？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李明达用小手抚摸着身旁造型怪异……是的，这时候还没有科幻这个词汇，所以只能用怪异形容的核磁共振仪，只见她用一副……那种……谁见谁怜的娇弱，让人不忍心诓骗于她的语气、神态问道。

    所以孙思邈又是一声轻叹之后，老实的应了一声：“此物名为‘核磁共振仪’，是昔年为长孙皇后接生的一位异人所有之物，那异人听闻公主有恙，于是前来用此物为公主诊断！对了，公主那绣球吊坠就是那异人见公主婴孩儿之时体虚，所赠予公主。”

    “哦……”李明达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抚摸着核磁共振仪的小手也似乎因为冷冰冰的金属变得不正常的苍白起来，但她的小嘴中却是恍然喃喃起来，“原来此物叫‘核磁共振仪’，还有那个东西也是他的……”

    “孙爷爷我能见见那位异人吗？”突然，李明达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兀的从坐了起来，西子捧心仰头，又在欢笑中带着哀求的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孙思邈。

    “公主言重了，那位异人想必须臾之间就会回来吧！”孙思邈想了想，如是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得到肯定回答，李明达的笑容愈加的明媚。

    然后一大一小两个人就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等待着那个“异人”的到来。

    那个“异人”也没让他们两个失望，很快他又从阴影中冒了出来。

    只是这时他看着李明达醒了过来，就是一皱眉，撇了撇嘴，也没有说话，一抬手离着老远就把李明达从核磁共振仪上抬了起来，把李明达送到不远处的床上之后，开始收拾起来。

    见状，站在一旁的孙思邈走上前去正要说话，易晓峰却是先开口了；“老孙，你先出去！”

    “先生！”

    听到易晓峰这话语间冷冽，孙思邈就是一凛，急声的正要反驳。

    “放心，我只是问几个问题罢了！”

    “可是……”焦急的孙思邈还想说话，那边盘腿坐在床上的李明达却叫住了他。

    “孙爷爷……”声音是哀求，加上她那瘦弱的身躯和眼神中的恳求，孙思邈长叹一声，也没再坚持，缓缓退了出去。

    而随着孙思邈出去之后，偌大的房间里除了易晓峰收拾东西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声响了，可在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只是有这些声音，也显得房间里异常的安静起来。

    不过当易晓峰把东西收拾完毕，这种情况也就消失了。

    “说吧！”

    “说什么？”

    看着易晓峰从怀里取出躺椅躺下的李明达，那挂在还略显苍白的脸上的双眼瞬间放出精彩的光芒。

    “呵……”迎着李明达双眼放出的神光，易晓峰又从怀里摸出了个手机，一阵调试之后，就见他把手机平放在手心，瞬间一道亮光从手机上射出，一道全息投影出现。

    这道全息投影是一副对比图，两边还有不同的数据。

    易晓峰空着的手指着投影，缓缓说了起来：“在人类基因组中，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认为有接近98%的非编码DNA是无用的……不过人既然能够产生智慧，作为一个生物的基础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无用的东西？而在后来的研究中，也确实是如此，因为在非编码DNA中的一小部分，就被证实它们的作用就是开启和关闭以调控基因的表达，但是……这一小部分是真的很小一部分！”

    易晓峰空着的手的食指竖起来正对着灿烂笑着的李明达，他也咧嘴笑了起来。

    “刚才我对你昏迷时进行DNA检测的时候发现，你的非编码DNA就很活跃，而且恰恰就是我搞不明白的那绝大部分很活跃！不过这种活跃我却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说到这里，易晓峰笑的更欢了，“就跟你大脑海马体的变化频率差不多，于是我把一套我在一个前辈那里得到的转码系统带了进去，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李明达适时表达出了一个小女孩儿应有的好奇，盘坐的身体也前倾起来。

    “哈，你果然比他们会和人聊天！”看着小女孩儿如此，易晓峰赞叹一声之后，又叹息起来，“很遗憾，没怎么了。虽然我确定了那套转码系统和你非编码DNA活跃有关，但时间太短了，我才刚刚发现点儿什么，你就醒了，你非编码DNA的活跃也停了下来……然后……然后我就来了！”

    “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哦，对了！”突然，易晓峰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打了个响指，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问道，“支持你非编码DNA那么活跃的能量就是你的真气吧！”

    易晓峰用的是很肯定的语气问道，“所以在检测的时候才会显得断断续续的！”

    “还有对你昏迷之前的生物样本的检测却没有出现刚才的情况，是不是每次造成你昏迷时的一些参数不同呢？”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那个能量是不是你的真气呢！”

    前倾着认真听着易晓峰话语的李明达又盘坐了起来，泫然欲泣的撇着嘴，歪着小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没有跟我说会还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如果不是孙爷爷教我真气修炼之法，想必我早就因为营养不良死了吧！”

    “他？他是谁？”易晓峰躺了回去，好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低着头，把脸蛋埋在披散着的头发里，李明达叹息的摇着头，“在未来我只是一个缺钱的小太妹，经人介绍参加了这个实验。”

    “实验？实验内容是什么？要达到什么目的？有多大的规模？”

    接连三个问题并没有把李明达问懵，只见她依然低着头失落却又条理清晰的应道：“实验内容就是让我在一个机器里睡觉？”

    “睡觉？”易晓峰疑惑问道。

    “嗯，就是看着这个实验这么轻松还有大钱拿，所以我才去的！”微微点头，李明达轻嗤一声继续道，“可是等我去了之后，那个什么主管才跟我说，在我睡觉的时候，他就能通过我的基因信息追溯我的先祖记忆，然后读取我DNA里我的先祖记忆……”

    “等等……”躺着的易晓峰突然一扬手，又坐了起来，紧皱眉头问道，“那台机器的名字是不是叫阿尼姆斯（Animus）？”

    “是！”听到易晓峰的话，本来低着头的李明达这时也惊讶的抬起头看向易晓峰，“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继续说！”易晓峰并没有回答，只是扯着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又躺了回去。

    见状，本来心情就不稳定的李明达这时候双眼更是明灭不定起来，又是一声叹息之后，她又地下了头，缓缓说道：“可没想到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尼姆斯是不是出了问题，我的意识竟然占据了……”

    说到这里，李明达停了下来。

    不过易晓峰却是把话接了过去：“在设计中，阿尼姆斯只是用来读取留存于自己DNA中的基因信息，读取属于自己先祖的记忆，从形式上来说就跟睡觉做梦一样，是绝对不会出现你这种意识穿越千多年的时间，占据别人的躯体的情况……对了，你在未来叫什么名字？”

    “李……李明达……”

    听着李明达瑟缩的回答，易晓峰轻声一笑：“好巧，你也叫李明达！这么说，你也是李世民的后代啰……”

    “应该吧，反正那个实验主管是这么说的！”

    “那个实验主管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王！”

    “哦，那你每次昏迷也是那边把你唤醒了？”

    “是，是的。”

    “为什么把你唤醒？”

    “因为我未来的身体因为长时间没动会出现损伤，所以需要把我唤醒！”

    “原来如此！”

    恍然的点点头，易晓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把躺椅塞进了怀里，同时对李明达说道：“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说完也没给李明达反应的机会，就见易晓峰钻进了阴影中招呼了一声孙思邈之后消失了。

    若干时间之后，易晓峰才刚刚消失的岭南院子里，正听着云暮、李蘅芜吊着手吵闹易晓峰不见了的云烨，很想跟这两个小家伙吼一声：“人家身为一个人男人也是需要应酬的！”

    结果还没有付诸实践，易晓峰就从院子里的大树后钻了出来，把云暮和李蘅芜吓了好大一跳，明明整个院子都检查了一遍呀，这又从树后面钻出来是几个意思？

    好奇之下两个小家伙正要跑过去……

    可是云烨却借着夜色看到了易晓峰不善的神色，微微一皱眉，随即叫住了两个小家伙，强行把她们赶了出去之后，然后才向易晓峰轻声问道：“怎么了？”

    “刚才我去了趟长安？”

    闻言，云烨的眉头愈加的紧皱。

    “加快澳大利亚的建设吧！”

    易晓峰这话一出口，云烨就是倒吸一口凉气，但却因为心中的不忍心，而没有多问，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可一阵沉默之后，云烨还是没有忍住，还是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

    “一个女人如果要保证她那条祖传的X染色体的基因传到千多年之后，就要保证她的后代和她后代的后代都要是男性才行，因为男孩的X染色体一定来自于母亲。一旦她的后代出了一个女性，就极有可能出现出五服的情况，从而打乱那条祖传X染色体的传承！”

    “可是一个女人却通过实际行动证明她的祖先是个女人，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

    “还是那个女人在我的火眼金睛下，说着半真半假的话，哈……她还以为她的演技有多好呢？可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嘛！”

    看着听着易晓峰双眼呆滞的说了这么一大堆，云烨皱着脸挠挠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没明白吗？”闻言，易晓峰兀的转过头看向云烨，倒是把云烨吓了好大一跳。

    “总之加快澳大利亚的建设吧，那里孤悬海外，也没有多少大型的肉食动物，就气候来说也适合农业发展，总的来说，那里虽然可能有些闭塞，但却比南北美洲安全！”

    把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打开，云烨愈加的疑惑：“你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装个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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